“啪！”地一声将一份传真资料甩在桌上，柳湘萍对上慕郗城的视线，摇头，“实话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柳董说笑了，怎么会看不明白？”她神情越严肃，他就越轻松，这一点让柳湘萍内心不悦。
这一次谈判，明显她占劣势，说好听了是商议，实际不过是有求于人。
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缓和，柳湘萍说，“慕先生，你和我女儿连一面都未曾见过，谈联姻是不是欠妥？”
“见面随时都可以，只要姜小姐有时间。”从容应答，他脸上甚至一直都带着浅笑。
柳湘萍拧眉，“直白说，我不同意这次联姻。”
“姜家二小姐的资料包括联姻协议是你们送到我手上的，怎么姜家不守信后悔了？。”
“是这样的。”柳湘萍压着愤懑解释，“犬子行事欠考虑，我并不知情，我代他向您道歉，玩笑而已不用当真。”
对上柳湘萍的视线，他说，“柳董您大概不明白，我这个人从不开玩笑。”
骤然的压迫感让柳湘萍一惊，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人了。明显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按照联姻协议娶您女儿。”
柳湘萍瞪他，“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这大概不是您能说了算的，毕竟和慕家联合还是抗衡，这结果完全不同。”
“你，威胁我？”商议的氛围彻底破裂，柳湘萍耐性全失。
“怎么会？您是前辈，我理应敬重和您说清利害关系。在我看来，令子是最明事理的人，姜家能依附我慕郗城绝对是百利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