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ACT193(1/2)

霍格沃茨的慰问小队走进德姆斯特朗准备室时就看见享誉欧洲的王牌找球手正闷头给护肘护肩等用具上保养油,塞德里克和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忍不住想上去跟威克多打招呼,结果被贝尔尼克拦住了。

“奉劝二位还是不要现在去找他说话。”

众霍格沃茨的学生一头雾水,但还是听从了克鲁姆队长的建议,不去打扰王牌。

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和德姆斯特朗校队众人相谈甚欢,但是时间长了他们就发现威克多·克鲁姆占据的那个角落仿佛被刻意遗忘,尤其王牌本人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息叫人后背发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这些不明就里的英国人不同,在旁观察多时的卡罗可谓心惊肉跳。

眼前的威克多·克鲁姆特别像里格曾经跟他们说起过的麻瓜杀手,杀手行凶之前都会仔细擦拭他的行凶工具,为了杀人时更得心应手,确保不出额外状况。这份死寂,这份沉着,这份迟缓,这份凛然杀气……以及脚下躺着的几个被掰成两段的小刷子,卡罗情不自禁的朝门边挪了挪。

气氛有点怪……众霍格沃茨的学生再迟钝再语言不通也发觉不对劲了,莫非这次比赛德姆斯特朗没有信心?加德龙博这么强大?

就在霍格沃茨学生们发挥着各种的想象力时,布斯巴顿的慰问队也来了。身为欧洲三巨头的布斯巴顿一向抱有三校互相团结的美好理念,这次赛前探访也是本着这个目标来的。

领头的是布斯巴顿校队队长斯雷特。

斯雷特一看霍格沃茨代表队也在,当即笑若春花,上前跟两位队长沟通感情互道友好。

德姆斯特朗校队众人一看,你们布斯巴顿来就来吧,干嘛还带这么多女人来?又不是逛街!要放到平常,这些牲口们早就嗷嗷嗷了,眼下却唯恐避之不及,最重要的,这些女人一个个都眼角含春,从背后视.奸着威克多,校队成员们也顾不上妒忌了,一个个如临大敌,就怕哪个不长眼睛的女人上去动手动脚。

当然,他们不是为了威克多的清白着想,他们是为了这些很可能受到摧残的花儿啊~~

校队的牲口们以为自己久经沙场,可是当芙蓉·德拉库尔站到他们面前时,他们的落败摧枯拉朽一般轻易垮塌。没有人能够和芙蓉对视上十五秒,那双宝石般透亮的蓝眼睛仿佛具有催眠神经的魔力,校队成员们大惊之余赶紧拔开目光,躲避被“催眠”的可能。

芙蓉对他们挪开目光时的毅然吃惊不小,这些人的意志力不容小觑。

也因为此,芙蓉有机会穿过他们走近威克多。

校队成员们突然有所感悟,难怪之前会有那样的流言传出来,德拉库拉的魅力确实非同一般。莫非威克多真的动心了?在亲眼见识过芙蓉的魔力之后,疑问油然而生,校队成员们心中的那份笃定出现了动摇。

只有邓肯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不过他没有加入阻挡的行列,只是在旁看着,当芙蓉走近威克多以后,他叹口气,不是为了威克多,而是为了那个跟自己的家族有着姻亲关系的德拉库拉小姐。

“你好。”芙蓉的笑容里带着矜持,往日都是男生想法子和她套近乎,很少像今天这样需要由自己说话来引起别人对自己的关注,因为有了上回的经验,这次就从容了许多。

威克多置若罔闻一般把刷子丢回工具箱,拿起手套转头对贝尔尼克丢了句:“我去检查一下扫帚。”然后像绕过障碍物一般面无表情的绕过芙蓉往外走。

芙蓉脸色苍白的朝旁让了一步,威克多从她眼前擦过去,眼神冰冷,动作凶悍,杀气毕露,尤其那双刀子一般的目光扫过来时,芙蓉通体发寒胆颤不已,芙蓉无能为力的目送他离开,委屈的咬了咬下唇。

那些同道的女孩子心里都快开出花了。她们妒忌在异性当中无往不利的芙蓉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得都快麻木了。这女孩子们不约而同的心想:一个花瓶还想和糖耗子大赛的双料冠军比?想得美!好像她们都变成了海姆达尔的姐妹,眨眼间都忘记了各自已经告白失败的结果或者正在策划告白的计划,对她们埋藏多日的阴暗小心理来说看芙蓉出丑比什么都重要。

准备室内鸦雀无声,三间学校的代表都目睹了威克多不解风情“辣手摧花”的一幕,有腹诽的,有气愤的,有赞叹的,有羡慕的……

那个传言果然只是传言,塞德里克在心里感叹。

邓肯把芙蓉带出准备室,“你是不是看上威克多了?”

芙蓉已经平静下来,缓缓一笑:“不可以吗?”

“真的假的?”邓肯对她还是有点了解的。

“他很优秀,我是一个女孩子,被优秀的男人吸引很正常,你想阻止我?”

邓肯一时间没有说话,芙蓉的话没有错,而且他也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束缚她。

“威克多已经有对象了。”邓肯告诫。

“我知道,海姆达尔·斯图鲁松,他很出名。”芙蓉耸耸肩。“他们是情人,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被威克多·克鲁姆吸引,又不是要和他谈恋爱,况且我目前还没有恋爱的打算。”

邓肯晕了,这是什么论调,难怪说女人心海底针,搞不懂,真搞不懂,自认为身经百战的奥维尔先生惭愧不已。

“总之你以后少招惹威克多!”幸好邓肯还记得中心思想。

“要是他主动来招我呢?”

“不可能!你最好把我的话听进去!”邓肯斩钉截铁的回答。

***

隆梅尔这次决定按部就班,没有像开幕式那会儿标新立异,他带着海姆达尔进入了VIP席位。问题是这里的席位都是被预订好的,每个座位上都有一个暗红色的卡片,卡片上写着预订该座位的人的姓名,卡片制作的非常精美,蜿蜒的暗花流光溢彩,根据不同视觉的角度焕发出不同的色彩。

隆梅尔拿起邻座的卡片打开看了眼,然后随手一丢,薄薄的卡片顺风飘向远方。

海姆达尔目瞪口呆。

隆梅尔面不改色的拍拍邻座的椅子:“来,儿子,你就坐这里,跟爸爸坐一块儿。”

海姆达尔望着笑容可掬的父亲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的同学已经帮我占好座位了。”海姆达尔小心翼翼的措辞,他可没他老子这么牛,某国政要的阶级地位在他的举手投足间“随风而逝”了。

隆梅尔的笑容忽然阴沉了几分,海姆达尔二话没有一屁股坐下来:“挺好挺好,视野广阔,真是不错的位置。”

隆梅尔放声大笑,海姆达尔在他的笑声中面红耳赤。

我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海姆达尔摸摸良心小小反省了一下。

等隆梅尔笑够了,气氛陡然一变,谁都没有发出声响,海姆达尔越来越如坐针毡。

“您不要怪威克多,其实——”

“我现在心情很好。”隆梅尔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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