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你这个畜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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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一百六十五章你这个畜生!

见她被噎住无话可说,安冉烨笑的愈发得意,在一旁扯了被褥便打算睡觉。唛鎷灞癹晓

楚檀画撇撇嘴,扯着被褥不让他盖:“你要在这儿睡觉?”

“是啊,不然咧?你要跟本王回太子府去?”安冉烨趁着她愣神的功夫把被褥抢过来,然后盖在身上才笑道,“本王好容易才赶过来,跟你爹你大哥好一通解释,幸而楚老二证明你是在假哭,本王才脱了干系,本王忙了一天,又被你折腾了一天,哪有力气再带你回太子府去?反正这儿也是你的屋子,咱们就在这儿睡一夜,明儿早朝之后还得去见父皇呢!”

听了他这话,楚檀画便不再纠结在哪儿睡的问题,自己也脱了衣裳,掀开被褥钻进被子里与他并排躺着:“你也觉得这事儿不能拖到册封礼之后,是么?”

安冉烨很自然的将她搂在怀里,听了这话便笑道:“你走之后,琥珀便将事情都告诉给本王了,这事儿既然牵扯到了庆王,只怕也是拖不下去的,而且安素简这一夜都没回去,荣嘉必然知道他失手了,那么接下来她会怎么对付咱们,咱们完全一无所知,而且毒蛊那玩意儿凶险异常,本王不想再冒险,这事儿还必须得在册封礼之前告诉父皇,本王已经吩咐了高朗,明儿早朝之后就把安素简送到父皇面前,也约了庆王,这事儿先不在朝臣之中张扬,先看看父皇怎么说吧!”

安素简到底是安怀的亲生儿子,他屡次三番的要杀安冉烨,屡次三番的想要夺取皇位,甚至到了不可理喻丧心病狂的地步了,这次又牵扯到了庆王府荣嘉的生母楼姬夫人,也不知道安怀究竟会如何处置他呢?

安冉烨说完,半晌见楚檀画不说话,转眸一看她皱着眉头沉思,便抿唇笑道:“别想了,有什么可想的!明儿见了父皇,把一切都说了,到时候不就知道父皇怎么定夺了么!你放心,安素简如今什么都不顾了,父皇未必肯轻饶了他!——得了,你再想也是无益,睡觉吧!”

楚檀画眨眨眼,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再怎么想也是无用,还是得明儿见了安怀才行,何况还有个庆王,也得听听庆王是如何解释的,安冉烨这几句话也真是管用,他这么一说,楚檀画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静了一会儿,她转眸看安冉烨,竟发现他闭着眼睛真的准备睡觉了,眨眨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兴奋的睡不着,小心肝一跳一跳的,就是被这厮撩拨起来了,不甘心就这么被打断了,被子里的小手就摸上了他的腰带,刚一动,就被他的大手攥住。

“楚檀画,你要是真的玩火,本王保准你明天早上起不来!”他没睁开眼睛,但是话里的威胁意味甚浓。

楚檀画手一顿,明儿还要干正事儿,不是个可以赖床的日子,虽然对他所谓的起不来很感兴趣很兴奋,可是,她也不能耽误了正事儿啊!

纠结半晌,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躺着睡觉了,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空空,先忍过这一晚再说。

安冉烨兀自闷笑,半晌,掌风过处,烛火熄灭了,他才翻了个身,将她密密实实的搂在怀里,闻着她的发香沉沉睡去。

*

一大早,估摸着早朝快结束了,楚檀画才出了将军府赶往宫里去,琥珀一大早就来了,就在外头候着,两个人便一起进宫去了。

等楚檀画赶到大和宫书房的时候,还未进去,在外头就看见苏德义站在外头,神色凝重,一见她来,忙给她行礼。

“奴才给太子妃殿下请安。”

“苏公公快些请起,”楚檀画见书房的门帘放下来,也听不见里头说什么,只探头看了一眼,便抿唇道,“太子爷跟父皇都在里头么?”

“是啊,太子爷跟皇上都在里头,方才庆王爷也来了,刚进去不久呢!”苏德义压低了声音道,“里头就等着殿下呢,只是太子爷让人扛了一个麻袋进去,奴才也不知里头装的是什么,方才瞅了一眼,像是个人在里头。”

麻袋里头装了个人?楚檀画心念一转,便知道安冉烨定是还在气昨天的事儿,他把安素简直接放在麻袋里叫人扛过来了!

当下就想笑,到底还是忍住了,便对着苏德义淡淡点了个头,琥珀挑帘就让她进去了,自己就在外头候着。

楚檀画一进去,正遇上安冉烨在那里说着前儿的遭遇,正说着开始没多久,他把安长乐来看琥珀说是来庆祝他封了太子,只把琥珀一人隐去,别的都还是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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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说的,因安冉烨说的极为详细,楚檀画压根不用补充什么,且她进来的时候安怀也给她打手势让她不必行礼,她便扭头去一旁的麻袋,那麻袋还在微微的动弹,只是并不剧烈。

安冉烨后来说到审问,也没有说是她去问的,只说是自己去问的,且还拿了一叠供状出来,楚檀画探头瞧了瞧,发现上头还有安素简的手印,心下好奇的很,便趁着安怀看那些东西的时候扯了扯安冉烨的衣袖,安冉烨回她一笑,什么也没说。

庆有王楚。她却忽而明白过来,他之所以昨日那么晚来将军府找她,必然就是在府里让安素简说这些事情来着,她虽问出了关键的问题,但是却也是口说无凭,当时尿急了就想着赶紧回来,倒还是他想的周到,不然今日安怀问起细节来,只怕她也是回答不上来的吧,那样倒还耽误了功夫。

想到这里,楚檀画也眯眼望着安冉烨一笑,心里再一次感叹,狐狸真能干。

安怀看完,已是勃然大怒,把那些纸张啪的一下丢在御案上:“那个畜生在哪里?”

安冉烨抿唇,走过去把那个麻袋拖过来,把系在上头的带子拿开,让安素简从里头出来,因他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因此只能跪坐在地上,无力支撑,狼狈憔悴万分。

“父皇,若不是画儿医术高明,只怕儿臣并在场所有的人都要被他的毒蛊给毒死了,还有八弟的那几个小太监,死的也真是冤枉的很。后来画儿用了她的法子,替他把身体里养着的毒蛊给逼了出来,这细瓶之内的姜****的酱油便是铁证,若不是这毒蛊已死,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呢!”

安怀听着这些话,瞪着安素简的眸中俱是阴翳,半晌,他才看着楚檀画道:“丫头,你来说。”

楚檀画抿唇,往前走了一步,才道:“父皇想必也还记得,当初我跟太子爷大婚的时候,董真儿的那件事情吧,我用了一碗心头血才解了太子爷的蛊毒,而且当时也查出了董真儿就是二皇子的人,可如今二皇子身上的蛊毒又不同于董真儿,具体是怎样我还不知道,我只能将母蛊引出来毁掉,至于具体的事情真的无法预知,毕竟北地蛊毒和西域蛊毒我都不曾研究过,而且记载也很少,很是神秘。”

“你接着说。”见楚檀画停下来,安怀便抬眸沉声道。

“是,”楚檀画抿唇,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庆王,才道,“前日我们擒下了二皇子,二皇子带来的所有的人身上都有毒,且在被擒下的同时就服毒自尽了,他们的身体谁也不能碰,碰了就立刻中毒必死无疑,因此我只能用化尸水化掉,而且当时二皇子带着一个银灰面具,那里头全都是毒蛊,我没有办法只能将面具烧掉,里头果然爬出来很多虫子但是都被烧死了,当时二皇子全身都是青色的,不得已就只能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就是用身体养蛊的所产生的异变,这会儿父皇看见皮肤已经恢复该有的颜色,就是因为我引出了母蛊的原因,也从而不让二皇子完全被母蛊控制,失去人性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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