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像你。”熟练地挽过卫陵的胳膊，扶着他回房。
咦，师傅今天身上竟然香香的，今天月亮是从哪边上来的？
“你吃饭了？”
“没有。”他缩了缩脖子，眨巴着眼睛卖萌，想要讨好她。
白晓常：……
世上最可怕的事，是有一个会卖萌的师傅。
翌日一早，白晓常收拾好，给师傅买了早餐回来后，又上街去了。
风月楼前，几个小厮在打扫地板。
客人一整晚在风雨楼里买醉，一大早才走，而且还吐了一地。
小厮们几乎麻木了，僵硬地扫着地。
白晓常眼前一亮，几乎是冲上去，还差点撞到了一个小厮。
“唉，你这人怎么这样，走路不带眼睛的吗？”小厮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她这么一吓，脸上带着愠气。
另外几个小厮也被吓到了，亦是一脸责备地看着她。
没看见他们在扫地吗，来捣什么乱？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表情有些不自在：“呵呵，几位哥哥，我想来找份差事，不知道这风月楼有没有空余的位置让我……”
白晓常的话还没说完，那差点被她撞到的小厮就大笑了起来，其他几个小厮亦是有些惊愣，然后狂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