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诺委屈极了，道：“我以为救你受了重伤，所以变成小孩子的样子了。”
说完，看向自己的脚，脸上露出笑意：“这双脚是我和海底的女巫换的，这样我就可以跟在你身边了吧。”
白晓常：“……”
海底的女巫？
她突然想到小美人鱼的故事。
小美人鱼为心爱的王子，用嗓音像女巫换取一双可以行走的双腿，但是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一样。
而且没有得到王子的爱，会在黎明变成泡沫。
难道诺他……
白晓常看诺的目光突然变了，变得十分复杂，张嘴刚想说什么，诺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我说出来骗你的你也信，我自然是有让尾巴变成双腿的法术。”
白晓常：“……”
就算变成了可爱的小孩子，也难掩恶劣的本性，亏她刚刚还想着如果诺得不到爱情变成泡沫怎么办。
真是白费了她的心疼！
不对，她为什么会心疼这只残暴的海妖？
一定是因为他之前救过她，对的就是这样。
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那我可以跟着你吗？”
白晓常想要拒绝，看到他灿烂的笑容时，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默默地点了头。
诺的得寸进尺想要让白晓常抱着他，后者狠下心来拒绝了。
走到她身后，诺脸上带着奸计得逞的笑。
她好像，比上一次见面更加好相处了，这真是个好兆头。
但头发变了颜色，身上也有股奇怪的味道。
像是，魂魄觉醒的味道。
那……她记起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