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诺姨的女人开口，声线嘶哑，却还是不失婉转。
"阿离。"
女人费力扯出一抹笑，"好久了呢。"
"是啊，好久了。您，还好吗。"
重离这人向来狂傲不羁，在六届中很少有他尊敬的人，但也没人说什么。实在是没有几个能让他尊敬的。
但他真的由心底尊敬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父神，也就是赤月帝君。另一个便是眼前这位女子！
女人没有回答，“听说，他去了虚无境。”
“嗯。”
诺姨目光深远，“他好，就好。”
这话说完后，一时间二人都沉默无言。
过会儿，女人先开了口，“阿离快上去吧，这里寒气太重，纵是你，也不一定受得住。”
他才一会儿就受不住，她却在这里无数年，心甘情愿。
情之一字，毁了多少人，成了多少人。
曾经，重离还小的时候，她一袭红袍，傲视天下，意气风发。如今，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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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岸，穿好衣物，随意坐在长阶上。
月华似练，静静照在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身上，高贵却又遥远。
重离没有立刻烘干，任它湿.着，松松垮垮的在身上挂着。
待灵力自动弄干后，起身向重华殿走去。到了殿中，直接走进了内室。
隔着锦被，轻轻拥住那娇小的人儿。
看着九歌无虑的睡眼，微微一笑，轻轻在额头上印了一吻。
这一晚，谁无眠，又是谁……睡得香甜？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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