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念手指顿了下，斜眼扫了扫他，继续工作。
安可干脆装听不见。
欧阳云朗揉了揉脸，“腾”的重新坐直，拍拍安可的椅背：“我现在是你们的金主吧？我有权利知道项目进行中的一切细节。”
“抱歉，欧阳先生，在合同正式签订以前，您真的不能叫做金主。”安可淡定应对。
顾小念咬着嘴才忍住没笑。
呵呵，太子爷也有被人踩面子的时候，大快人心啊！
欧阳云朗无趣的干咳两声：“咳咳，额，现在就算是双发合作吧，也要讲究个坦诚吧？”
安可依旧看着窗外：“我们的谈话不涉及任何条款内容，欧阳先生放心。”
欧阳云朗彻底没脾气了，长腿一抬，脚尖碰了碰旁边专心看地图，做标注的顾小念：“喂，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怎么突然安静了？”
顾小念头都不抬，答曰：“BOSS，现在是工作时间，我是个有职业素养的助理。”
“我从来没要求过，你在工作时间不能说话。”欧阳云朗郁闷，只恨自己听不懂德语，旁边这个能听懂的香菇吧，该说的时候什么都不说，不该说的时候乱叽叽喳喳。
“可你总是让我闭嘴。”香菇往旁边挪了挪：“BOSS，我还有事情要做。”
欧阳云朗一脸吃瘪的表情，浑身不舒服。
神情阴郁的瞪了顾小念好几眼，可她就是不抬头，装着什么都看不到的样子。
最后见一辆车上，实在没人搭理他，索性闭上眼睛，一声不吭的生起了闷气。
安可跟那个老男人说什么不能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