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函把在发酒疯的莫言一把摔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说：“你安分一点，凌小艾马上就来了。”
不知道是折腾累了还是真的听到凌小艾这两个字，莫言终于安静下来。
周围都是些砸碎的酒瓶碎片，一片狼藉。
莫言喝的满脸通红。
桌上堆满了酒瓶。
秦函叹了一口气，这情伤真是不得了。
这几天没一天是清醒的。
怕继续下去是会惊动莫老爷子，到时候可不是会善了的。
就算老爷子不管，这样下去迟早酒精中毒。
真是作孽。
这恋爱什么的真是不得了。
凌小艾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莫言睡死在沙发上，楚天阳蹲在他旁边叹气。
秦函看到凌小艾来了，连呼救星来了。
“他到底怎么了？”
凌小艾看着莫言，明显是烂醉的样子。
“被某人拒绝了就卖醉呗。”
秦函努努嘴，继续说：“已经在这里呆了好几天，公司也不去，人家怕莫氏的太子醉死在他们酒吧没发跟莫老爷子交代，死求活求要我带回去，可是他不听。”
凌小艾看着莫言睡过去的脸。
有些狼狈的样子，睡着了还是皱着眉头。
好像在烦恼着什么。
秦函看凌小艾看着莫言不讲话，识趣的退了出去，还吩咐人不要进去打扰。
凌小艾蹲在莫言旁边。
伸手抚上他皱起的眉头。
莫言已经醉不知东南西北。
但是恍惚中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他喜欢的她身上的清香味。
凌小艾从来不用香水，她的味道总是沐浴露或者是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