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会惹她多想，所以莫言思考在到底怎么才能假装不经意的问出来。
这时候，凌小艾突然开口了。
“今天我看到那个女人了。”
那个女人？
虽然莫言没有听过那个女人是谁，但是经过以前调查的资料，能让凌小艾这么不客气的说成那个女人的人，大概就是凌家的当家主母了。
莫言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听着。
凌小艾没有偏过头看着莫言，而是看着窗外。
“我发现我还是挺恨那个女人的。”
良久，凌小艾才低低说出这一句。
莫言握着方向盘的手腾出一个，去拍拍凌小艾的头。
安抚小孩子一样的动作让凌小艾笑了出来。
然后莫言接着说：“这么不喜欢她，我帮你报仇好不好？”
这样随意的口气，仿佛不是在说凌家这个名门望族的当家主母。而是小学生之间的吵架之类的。
让凌小艾有些低落的心情恢复了一些。
“不用，我回凌家就是对她最大的打击吧。”
凌小艾有些自嘲的说道。
莫言突然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抱着嘴角还在含笑的凌小艾，认真的说：“不要笑。”
“不想笑的话，不要笑。”
“不要在我面前假装，如果你在我面前还要假装，那么我会很伤心。”
短短的几句话，就让凌小艾溃不成军。
是的，她一点都不想笑。
看到害她妈妈到这样的人，她一点都笑不出来，她恨死她了。
但是，又能如何。
十几年前，她不能拿她如何，现在也不能。
凌小艾乖乖的窝在莫言胸口，任他悉心安抚。
爱就是这么奇妙，很多很痛的东西，在对方的一个拥抱，一个吻，就可以自愈。
本以为难熬的夜，因为有个他在，所以变得格外的温暖。